赌坛百家乐大作《死局》一
百家乐八副牌,切牌后成手七十左右,这七十手牌有着大约数十亿种组合,变来变去的,难以琢磨。
但是,百家乐却是一个死局。
死局困死了活人,这就成了问题。
这问题至少困扰了在认真对局的大多数人。
世界赌坛至今没有为百家乐开出黑名单。
那么赌侠在哪里呢? 其实,他就在我们身边,只是隐没在与赌场的默契中,成就了双重的智慧而已。
一件事,比如百家乐,或者别的什么,都是既有结构,又有元素,既有决定因子,又有相关因素的。
比如运气,其实是事后的诸葛,可是我们也往往在需要的时候把它拿出来,安慰我们失衡的心。
比如女人,在“赌”的朋友很多都听到过或者遵循着这么一个“潜规则”:“赌”的过程中不能碰女色,美女会 吸走我们的精华,成为我们战场上的“霉女”(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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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,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另外一个相关因素,她真的能 决定我们的输赢吗?我最近去了三次澳门,有一次输,一个女人没找,出发前沐浴更衣,跑步锻炼,神清气爽备 战状态一级,可是从头输到尾,酒店送了六天的房间,我第四天就清袋而去,真是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个筹码 。
有一次大赢,中间却找过两个美女,一个疯狂玩了半夜,第二天精神不济得很,却场场全胜,一个是越南美女 半路看到,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动腿,当场看着下面就硬了,气质也好,个子高跳白皙娇嫩,根本没想到这样的女 人竟然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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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多看了两眼她就主动过来搭讪了,当下想也没想价钱都没问就领上了楼,这极品尤物秀发 如瀑布一般甩开,媚然轻笑,拿一枕头垫在地毯上跪下修长的身子,二话没说,仟仟玉指拉开拉链就为我口交, 真是爽死了!还抬眼看着你,等把她反过身来从后面啪啪操着的时候,就遗憾着怕不卫生套了套子没有那么最贴切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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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冲刺的时候浑身都软了,她回身红着脸轻蹙眉再一娇哼,哇,上天了,魂都没了一泄千里。
就 这样,睡了两三钟头进去再战,还是大赢!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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输赢岂在女人身上?纯粹是扯淡!
这些相关因素,相对还是好辨别那类,问题是还有更多更多的相关因素,它们根本是决定不了我们的输赢的,可是,我们依然,最终会一一把它们找出来说事,把它们作为决定因素,绣在了我们百家乐战袍最显著的位置上。
比如资金管理,比如设立止损止赢线,比如跟红顶白,比如靓路爆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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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多了,这些理由这些说法真的有道理。
真的有道理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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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是决定因素吗,如果我们这样了,就可以多数赢吗?就可以长期赢吗?就可以最终赢吗?如果我们运气好,每次都会好吗,大多数都会好吗?有哪位朋友可以跟韦小宝赌赌运气?他的作者长子二十岁就在美国自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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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哪位朋友可以跟李嘉诚赌赌运气?他的父母在他14岁那年就双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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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们每次战斗都在提前一个月不近女色,如果我们每次都理性得管理好我们的资金把它看作一个部队去规 划,如果我们设了止损线止赢点,如果我们紧跟趋势永不执拗,如果我们靓路就打爆路就走不磨烂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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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如果如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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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朋友愿意跟我赌一把,如果你都做到了,你终于可以赢了吗?
昨晚《赤壁》下集首映,应邀去捧了个场。
当听到我文明古国最伟大的政治家、文学家、军事家之一的曹操那壮 怀激烈的吟诵: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,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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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,胸中不禁生出了颇多感慨。
赤壁之战对于 那个时期的曹操,仿佛令我又看到了2007年五月在星际一战中起伏跌宕的自己。
那是我刚接触到百家乐不到半年,平生第二次去到澳门。
下了船直奔新葡京,上二楼,整个人兴奋得无法言表。
现在想起我还是笑了,真是少 年不识愁滋味,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!那个时刻我心气很高,真的自以为与众不同。
由于性格的原因吧,我在新葡京二楼虽然淹没在如潮的人海中,可还是引起了一些赌客与洗码仔的关注。
可不,那时候我就象一个小傻瓜一样,输赢都是写在脸上的,敲台子带领大家喊“公”的声浪都盖过了一边舞台上的靡靡之音。
长话短说,我在新葡京上来几个小时赢了几万块钱,当时的注码就是800和2000这两个,一般是赢一把800,下一把下2000,如果2000是赢的,就2000平推,直到输一把为止。
2000输了就退回800,800输了就还下800,任何时候,2000只要输一把,就退回800,任何时候,800只要赢一次下把就下2000,而2000在赢的时候就平推不减注。
注码法简单,不算吃亏吧,当时我的心气主要还是在自己对大路的理解上面。
这个,当时我确以为自己有独到之处。
碰到短路牌我从一上来就吃住它,(这令我产生一个想法:牌是打出来的)无论庄闲长到第三个就不往下打了,等跳了再打。
一路二路的短路反打有时候趋势强的时候,一靴牌给我赢到很多。
这靴牌要是第三次有庄闲长到三个或者以上了,我就闪人。
碰到上来就长庄长闲的牌局,我就马上换成打“微笑心法”(真实地来澳门实战之前,我还是做过一些功课的,其中对我启发很大的就有“微笑”和“博智”等前辈的文章。
)见庄跟庄,见闲跟闲,见跳跟跳,都打到断为止。
还有打强庄或者强闲的打法,就是这整一靴牌都只打一门,开局十手以为,庄闲哪一门先连到三个,而另外一门没下二路,就打旺势的这一门,从头打到尾,比如说庄先于闲连到三个或者以上了,(之前就见一见二都打反路,把75%的一个两个的先赢到。
)就开始手手打庄!一手也不打闲。
这样,如果庄延续趋势真的是旺门,则把庄旺的部分就全赢到了。
闲呢,开闲只反两把,闲连三之后就不打了,等出庄了之后再继续跟庄。
这样闲连到三个以后的部分就输不到了。
等等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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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打下来,我因变应变,自己觉得打得相当顺手,顺势而为,不苛求赢多少,只求把每一靴尽量打成正收益,有时候局中遇到风云突变,也基本上可以控制着在小赢变为小输后离开这一局,而多数情况是赢的多。
又赢了,高兴,心想看来自己还真的有点这方面的“天才”啊,就有些飘了,洗码一族先是派过来一个长得还清秀的小妹,跟我这儿起腻,刚开始我没理,后来见这姑娘有点锲而不舍的精神,我也就胡乱应两句。
没想这下可好,她一见有门,从此我上哪她就跟到哪,去卫生间出门又见她一笑。
后来不知怎么就被引着去了“星际”15楼的贵宾厅。
星际一战,在我人生百家乐的历史上是贵乎至要的一战,我永生难忘。
这儿确实好,比大厅那是强多了,环境,人物,都要上一个层次。
请大家原谅我这么说,这是我当时真实的想法。
那些服务的女孩子也个个是美女,要盘有盘,要段有段的,身着深色的公务西装,在这样一个环境里,这其实比露胳膊露腿更具诱惑力。
我进的这个厅转来弯去共有五六张台子,人挺多的,气氛正酣。
我转悠着看了看,要求落注从最小1000一手到最小10000一手的台子都有,筹码是长方块,象薄薄的金砖一样大小,过瘾!不过颜色是深绿色的,二十块筹码用透明塑封扎成一块“小板砖”,好多赌客一把就推过去,奥这是两万呐!发牌挤牌,吹呀吹啊,好,吹掉了!然后用另外一手握住另一块板砖砸台子喊着“公!公!公!”十几个人一起喊,庄补牌,皮蛋,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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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笑,有人喊:大家收钱!闲赢了,唇红齿白的荷官小妞微笑着给大家赔码。
又转去别的台子看,这下可真的心头大震!有一张台,六七个脸色凝重的男子在包台500万打!这可是局靓路,听着旁边看客的议论,我站在一旁扫视计算着台子上堆满的更大长方块筹码,现在开到三十手左右,他们这靴牌已经赢了快四百万了!这靴牌开到三十铺,闲全部是一个两个,一个两个就没什么规律,一会一个一会两个,一个两个也不是连跳。
但是不下二路。
(也就是说闲没有三个或者三个以上的出现)庄呢,却巧了没有两个的,而且庄连了后,下一把庄就不连(就是单庄),再连了,再不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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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的庄有三个的,有六个的,又有三个的,又有七个的,没有四个或者五个的,打到这里,就是这样。
他们打得不算最好,要我打,按照他们把把四十万以上的注码,我算算,我要赢到七百万以上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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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人家有钱啊,又包了台,我只有干瞪眼。
又转去别的台子,碰到一个浙江老板,拎了个黑色公文包,最后几口被冥冥之中的法则追杀,都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一手的,全输,走的时候摇头叹气,土灰土脸,我从他的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和旁边看客的议论中得知,两天,输了整整550万。
我定下神,深呼吸,可是仍然手抖,不敢入局。
直到约一个小时之后,我上了好几遍卫生间,抽了半包软中华之后,才拿钱出来给洗码妹妹去换出了二十万的泥码,坐到了进门左手最里面的一张最小1000的台子的,二号位上,准备开始跟这些大佬同台竞技,一搏生死。